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昨天早上開車載咪咪到龍潭的「人人動物醫院」做絕育手術。咪咪乖乖地走進醫院,院裡有一位小姐帶著雪納瑞,咪咪東嗅西嗅,渾不知即將來臨的重大「狗生變化」。問明手術程序後,醫生教我把咪咪帶上二樓,咪咪也聽話地走上樓梯,這時可以聽見樓上傳來浮躁的狗吠。推門一看,一位負責寵物美容的年輕小姐在洗手,堆疊成兩層的不銹鋼狗籠靠牆排列,窗側的小隔間似乎是隔離病房。咪咪看我要送牠進狗籠,就害怕地想往外衝,我抓住牠,安撫一下,就把牠推進狗籠裡。回頭望,牠在狗籠裡低頭望著我,看起來十分可憐。


回到樓下的櫃台,我問醫生:「需要留下來陪狗一段時間嗎?這樣會不會造成心理創傷啊?」


醫生寫著病歷,笑笑不答。我想可能是我太多慮了。


後來開始飄雨,我在屈臣氏買了一把方形的傘,回到家中,母親詳細地詢問咪咪手術的情形。


「醫生說下午一點會動手術,晚上七、八點可以去接。」


「那我要去嗎?」


「不用啦,我去就可以了。」我感到母親對這件事的關心,似乎出自一種專屬女性—母體的情感。


晚上雨下得更大了,地面濕漉漉的。走進動物醫院,兩個女生帶著一隻名種犬(忘記叫什麼名字)在診療檯上看診,後來又一位歐巴桑手裡拿著點滴,抱著一隻瑪爾濟斯狀的中型狗進來,她說是腎衰竭的老狗……狀況有點混亂,後來我才發現,眼前的醫生並不是早上的那位,早上的醫生在後方的外科手術室裡。一時間有種錯置的迷失感。


走上二樓,看見咪咪在籠子裡昏沈沈地趴著,我叫聲:「咪咪!」牠抬起頭,掙扎著起身,我打開籠子把牠抱起來。之後還注射了狂犬病疫苗和晶片(現在回想起來,似乎不應該這樣畢其功於一役),咪咪在過程中幾次因為拉動傷口,痛得大聲哀鳴。我只能輕聲地呼喚、安撫牠。


回到家後,我煮了一鍋南瓜稀飯。中醫上說:南瓜性溫味甘,補中益氣、消炎止痛、解毒殺蟲化痰、潤肺止咳。脾胃虛弱、飲食不振、氣短乏力、肺癰吐濃痰。給咪咪吃了一碗,沒有發生嘔吐的情形。後來就讓牠在房間裡休息了,打開電暖器,暖暖的紅光照著牠和兩隻天竺鼠,我熬夜到凌晨四時照看(順便看完《雪山飛狐》,並且更新個人網站),期間讓牠出門兩次上廁所,而吃痛的叫聲響了四、五次。


今天白天,咪咪術後的傷口疼痛似乎好轉了,看牠安穩地躺著休息,心裡也感到平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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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fuhoren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(4) 人氣(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