愛犬咪咪今年五歲,口臭有一段時間了,翻開嘴唇,可以看到黃色的齒垢,牠常常賴在人的腳邊,討摸、討食物,呼氣時就會噴來一陣腐臭味。

心裡雖然一直唸:「該洗牙了」,但還是在猶豫「全身麻醉」這件事情。經過大半年,昨天我終於下定決心,打電話給動物醫院(事先在網路上做功課,選擇一家網友推薦,又離家近的),確認洗牙的流程。電話那端問過咪咪的狀況(年齡、健康狀況、有沒有定期吃心絲蟲的藥),說手術前八小時不要進食,明天早上帶到動物醫院。

於是當晚餵過飼料,我就只給咪咪喝水,隔天騎著機車,送牠到醫院。這家動物醫院,一樓是寵物用品,二樓才是門診。簡單填寫過基本資料,帶咪咪上樓,醫生和助理確認咪咪的狀況、體重,說10公斤以下洗牙費用是二千元,咪咪11公斤,就多150元的氣體麻醉費用。

接著,我帶咪咪到牠的「手術準備室」(也就是一個籠子,隔壁還有一隻同是米克斯的病友),就走出動物醫院了。正當我跨上機車時,卻看到醫生走了出來,我說:「有什麼事嗎?」醫生說:「沒事、沒事,我只是出來買早餐……」

下午一點一刻,我依約回到動物醫院,一眼就看到在籠子裡發抖的咪咪。醫生遞給我一張面紙,說剛給牠漱口,漱口水有刺激性,咪咪流了一些口水。

醫生打開籠子,我為咪咪擦嘴巴,把牠抱下來,安撫牠的情緒。看樣子,狀況還不錯,活動很正常,情緒也很快就平復了。值得一提的是,醫院裡有一隻招呼犬——肥胖的米格魯,主動地走過來,像是以同類的身份安撫咪咪,可惜咪咪不理牠。

我問醫生洗牙手術的時間,他說有三十分鐘,因為咪咪的牙結石比較多,也就是說,一般的狀況,手術的時間可能更短。這是咪咪有生以來第一次洗牙,也難怪了。不過,回家以後,我再次確認咪咪的出生年月日,發現我又記錯了——牠是2004年生,不是2003年,病歷資料上平白無故老了一歲。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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