
◎山苦瓜花鮮黃色,花冠五深裂
大樓後方的庭園裡,有婦人隱身在灌木花叢裡面開闢了一畦菜圃,蔬果的種類還不少,山苦瓜的照片是在菜圃(花圃)的邊緣拍攝的。清晨時山苦瓜的花朵綻開,到了傍晚就蜷縮成一團。
◎山苦瓜花鮮黃色,花冠五深裂
大樓後方的庭園裡,有婦人隱身在灌木花叢裡面開闢了一畦菜圃,蔬果的種類還不少,山苦瓜的照片是在菜圃(花圃)的邊緣拍攝的。清晨時山苦瓜的花朵綻開,到了傍晚就蜷縮成一團。
◎馬鞍藤的葉片,形如馬鞍
台東海邊的砂原,可以看到幾種混生在一起的蔓藤植物,不仔細分辨,還真讓人搞不清楚誰是誰,今天介紹的馬鞍藤(旋花科),就常常和濱刀豆(豆科)長在一起,常常看到地面上明明是馬鞍藤的葉片,卻開出濱刀豆的蝶形花。
◎蒺藜柔美的黃花,卻結成帶刺的果實
我的腳踏車前輪有兩個補丁,一個疑似是「蒺藜草」造成的,另一個則確認「蒺藜」為凶手。剛到台東時,在路旁見到蒺藜開的黃花,心中一喜(我對黃色的花有莫名的偏愛),想:「這花開得柔美,為什麼沒人拿來盆栽哩?」
◎槭葉牽牛是各種牽牛花中最常見的
在台東市可以看到各種牽牛花,至今我已經看過槭葉牽牛、銳葉牽牛和紅花野牽牛。以前住在新竹的時候,最常看到的是槭葉牽牛,紫色的旋花覆蓋枝頭。
因為常見,所以覺得平常,當時我比較喜歡銳葉牽牛微藍的花色,曾經刻意到山間小路尋找,採集種子;而在南島,心形葉片的銳葉牽牛反而比槭葉牽牛常見。
◎毛西番蓮是百香果(西番蓮)的近親
毛西番蓮喜歡陽光充足、乾燥的地方,所以在南島幾乎隨處可見。在台東市街頭漫遊時,我經常「偷窺」人家的花圃,發現許多北部長得含羞帶怯的熱帶植物(如赫蕉科),在這裡都熱情如火,心花怒放。在北部時,我沒看過毛西番蓮,它的果實太小,無法成為經濟作物,在農人的果園裡,只找得到百香果。
◎蒺藜草是一年生禾本科植物
對台東市的第一印象是有很長的「單車專用道」,在市區外圍的馬亨亨大道上,汽機車道旁夾著一條「光明正大」的單車道,一度讓我有單車在這裡通行無阻的錯覺。而現實是殘酷的,在規劃不當、維護不力的情況下,許多單車路線形同虛設,機車、甚至汽車入侵了單車專用道,騎單車常常要提心吊膽。
騎單車要擔心的不僅是後方來車,還有輪胎底下兩種名字裡有「蒺藜」的植物,今天介紹其中一種——禾本科的蒺藜草,它的果實披滿了硬刺。
◎長穗木植株
炎炎夏日,在台東市郊常見的花朵多是來自熱帶的外來種植物,它們跟著人類移民到台灣的平地,日久他鄉變故鄉。原產於熱帶美洲的長穗木,就因為它美麗的藍紫色小花,被引台灣作為觀賞植物。
◎黃野百合是豆科.野百合屬的植物
沿著太平溪往出海口,是一條附近居民常來遛狗、散步的小徑。這條幾百公尺的道路,終止在一片荒煙蔓草,一邊是河道,一邊是零星的荒地,夾雜著與民宅合一的廟宇、豬欄和果園。空氣中常有難聞的臭味,路面則常見狗便、飼料狀的東西——作為一條散步的路徑,這裡需要忍受的地方還不少。這裡,也是我觀察南島植物獨特面相的地方。其中之一是開著我偏愛黃花的黃野百合。
◎蓖麻
蓖麻是大戟科的有毒植物,別名:肚篦、紅篦麻、天麻子果、篦麻子等;它的種子可以提煉出蓖麻油(一種機械潤滑油),可使用在飛機上。因此在日據時代,基於戰爭的需要,日本人將原產於非洲的蓖麻引進台灣種植;光復以後,蓖麻對台灣的農人而言,變得一無是處,和許多外來種經濟作物的命運類似,蓖麻開始歸化在台灣的荒野。
◎成群蔓生的葎草,莖和葉片上生有逆刺。
從新竹山城移居到台東市這個臨海的城市,氣候和環境的差異,讓我對住處附近的植物(野生植物到人家的盆栽、花圃)興起一種對照的樂趣,像「這種葎草新竹也有」,或「馬鞍藤以前沒看過」之類的。
今天要介紹和人「肌膚相親」的葎草,在山城和南島都可以看到它蔓延的蹤跡。
上午父親一幫朋友來訪,其中一位問到這裡有些什麼鳥。
我說:「五色鳥是最常聽到的,還有綠繡眼、白腹秧雞、翠鳥,不過翠鳥很罕見。」
蘭寧颱風輕掠而去,在這樣輕風細雨的早上,我在大廳憑著玻璃桌面,製作「入園須知」和「民宿保留區」的牌子。昨天晚上吃了一堆鹽酥雞,肚子悶悶的,室內的濕度很高,心理受到生理的影響,不甚暢快。
接近中午,雨停了,我拿起數位相機,想去拍蔥蘭綻放的盛況,但是它們許多都被雨水打爛了。
藏身在竹管搭成的戶外倉庫裡,幾坪大的地方,住了兩隻成人巴掌大的人面蜘蛛。今天中午餵咪咪吃午餐,一隻蟲子攀住我的袖子,我把牠抓起來,往洗衣機上空的蛛網擲去,那隻人面蜘蛛動如脫兔地攫住了小蟲。